心虚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和昨夜的阴森可怖截然不同。
李越白没有说话,阴沉着脸抽出长剑,护在自己身前。
“本……本仙主有话要说!”玉天玑急忙为自己辩解:“是是是,本仙主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没错,可那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李越白叹道。
“因为你那个朋友!”玉天玑委屈道:“若是穆美人儿对他只字不提,我又怎么会暴怒……”
他这话说得十分幼稚,却字字是真。
“你昨日暴怒,果真是因为我提到了旧友吗?”李越白叹道。
“当然。”玉天玑半是撒娇半是强迫道:“只要穆美人儿以后忘记那人,再也不提那人,本仙主就保证——再不发怒。”
“错了。”李越白道:“你并非恼怒我提到他,而是恼怒……我误把你当成了他。”
“有何不同?”玉天玑耍赖道:“我就是要你忘记他,忘记他又有何难?”
“我若是忘记他,下一次也定会忘记你。”李越白叹道。
“……”玉天玑一阵委屈:“反正本仙主不是他。”
“好,你不是。”李越白道:“我也只是妄自揣测而已,从未真正把你当成他……”
“果真?”玉天玑竟一刹那转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