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白便是,没得说出来平白无故得罪人。
陈兆年刚好写完一封信,放置一边,这才有空搭话,“这位夫人,小公子所言具是实话,何来道歉之说,陈某确实囊中羞涩,现如今和他人合租一个院子,为了生计,只好临街摆摊为人写信。”
他的大方倒是让玉洛花多看了两眼,对方眉目清秀,眼神清澈,看得出是一个胸有丘壑的少年。
“二爷,就是他,昨天就是他打了我!”
来人指的就是陈兆年,玉洛花看向来人,一群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泼皮。
慕成材拽了拽陈兆年,“大哥哥,你快点走吧,他们来者不善,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
“小公子,夫人,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还是先行离开吧。”他虽然有些拳脚功夫,但打这些人还是有些困难,更别说护住妇孺。
“大哥哥,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你昨天为什么打他?”慕若妙也找到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她好奇这么好看的大哥哥为什么会打人。
玉洛花也回望他,秀才是一种靠笔杆子营生的族群,一般都和打架扯不上关系,眼前的年轻人倒是不像普通的秀才。
“家父曾是开镖局的,教给陈某一些拳脚功夫,那人昨日当街调戏一名良家妇女,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