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绿:“我没事,刚刚只是有些困了。”
袖绿拿着帕子擦泪,道:“是奴婢不细心,没第一时间发现娘娘你发烧了。”
姜瑜只知袖绿擅长玩弄心机,没想到演技也如此精湛,要不是她早就知道这人的心思,怕是也要被她这梨花带雨一脸愧疚的模样给迷惑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向晏迟寒,想看看这书中的反派是否懂得怜香惜玉,谁知她这一看才发现晏迟寒这厮似乎压根没将视线移开,仍旧默默地瞧着自己。
这无声的注视让姜瑜心里一抖,暗道,不会吧,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是男主派来的了?来不及多想,姜瑜一瞬间求生欲拉满外加戏精附体,将之前准备好的台词低声说出口:
“陛下日理万机还特意来看望臣妾,臣妾却无法起身行礼,还请陛下恕罪。”
说罢,她还十分敬业地掩唇轻咳两声。
姜瑜自认这番说辞符合人设,也合情理,毕竟这个时候的十七与皇帝虽然有过命的“交情”,但实际上并不相熟。这般恭敬之外带点受宠若惊的意味,应该没错。
想罢,她便静等着晏迟寒回应,可谁知这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