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干清扫工作的侍女,磨墨已是闲差。
被欺负的侍女显然也是对此充满怀疑,可她不敢多问什么,只用力起身回道:“是,是,奴婢……遵命!”
等带着她回到原来的案桌旁,姜瑜才正色地看着她:“其实我不需要你磨墨。”
侍女瞪着双茫然的眼,双手仍旧揪着布帕不知所措地开口:“那娘娘,娘娘是想奴婢做什么?”
姜瑜自然不知该说什么,不过见她这般,倒也是起了怜爱之心,便问道:“先不说这个,你叫什么?”
“奴婢,奴婢绮香。”绮香垂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
“绮香?”姜瑜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点点头笑道,“你这名字挺好听的。”
绮香面上一喜,可才情不自禁地抬头就又猛地垂下去,像是冒犯了什么般:“谢娘娘夸赞。”
“你不用如此紧张,我又不吃人。”姜瑜觉得有些好笑。
绮香懵懵懂懂的,但也渐渐察觉到面前这位娘娘确实没有恶意,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奴婢遵命。”
姜瑜失笑着摇摇头,又想起什么开口:“你几岁了?”
“奴婢今年十四。”绮香说着,右手忍不住往脸侧抓了抓。
本来就红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