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他个白眼:“要不是你,我至于回国第一天进不了自己家门?这叫拿我没办法?”
说罢,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朝皮夹克男人走去。
直到那辆白色宝马从他面前驶离,程让那双沉得似把利剑般的眼睛也没能从车上离开。
离婚当天,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小情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她觉得他多能忍?
那个长得跟只哈士奇的男人,哪点比得上他?
望着汽车消失不见的车库出口,程让的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按得指尖发白。
那像一根根头发丝盘在他的血液里,搔得他浑身发抖的情愫,除了嫉妒还能是什么?
那个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食指勾住了她的吊带,指甲里的白月牙,是他很想砍的弧度。
他们还做过什么?
他每次被撩拨到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自己解决,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女孩子,被那个男人碰过吗?
她也用指甲轻刮过他的背,咬着润泽的唇,露出妩媚迷人的眼神给他看吗?
沈、宴、辞。
这是两年前他打越洋电话到她租房的公寓,那个人提到的名字。
“沈宴辞,有人找你女朋友!听声音是个帅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