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位君卿还是早早就到了,只坐在外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贤君最是沉不住气,道:“这宫里又来了新人,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昭卿道:“这不正好,贤君最喜欢看热闹,如今倒是有了机会。”
贤君鼻间轻哼一声,“昭卿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了?”
昭卿笑了笑,“自然是跟您学了几分。”
安卿见他们你来我往,不好插嘴。这事还要从前两日说起,陛下正同昭卿在御花园说话,聊到了兵法上的事,昭卿出身武将之家,自是懂得一些,陛下夸赞了他几句,昭卿心头欢喜,谁知贤君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行礼之后,却是不走,硬是挤在两人之间,惹得昭卿不快,如今是在“报仇雪恨”呢!
贤君心头轻嗤一声,道了声莽夫,懒得同他计较,见卫渊清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这宫里一向是他最得宠,如今来了新人,他竟还这样坐得住。
贤君假意歉疚道:“十七那日本该是贵君侍寝,可贵君生了病,陛下去了臣侍宫里,臣侍心中一直不安。”
卫渊清淡笑一声,“服侍陛下,本就是你我之责,贤君不必挂在心上。”
贤君笑道:“臣侍就知道贵君是贤良方正之人,不会挂心这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