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笑了笑,萧璟将她松开,站起身来,她站得太久,腰间又被他一直圈着,有些酸麻,萧璟的手扶着她走到内室,一手在她后腰轻轻揉着,而后又唤玉林备好晚膳。
晚膳时,萧璟一边执筷给长宁布菜,一边轻声道:“夜间寒意深重,不如就在这儿歇下。”
今日本是良侍君侍寝之日,可萧璟眷恋她的温暖,不想她离去,第一次这般挽留她。
长宁应了下来,萧璟眸中微亮,听着长宁道:“你前几日罚了薛侍卿,倒是不太寻常。”
萧璟回道:“我倒是觉得,陛下对薛侍卿的喜欢不太寻常。”
长宁眼中含笑,“他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他可什么也做不了。”
薛晗的事几乎阖宫尽知,就连前几日去萧胤宫中请安时,他都曾过问,可那些人说出来,总不如长宁自己说来让他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萧璟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我罚他只因为他险些伤了你。”
长宁略一恍神,昔日他仿佛也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她尚为公主,住在皇宫内,他和长平一道而来,而她脚边正有一宫人求饶。
她轻声对那宫人道:“没什么,你下去便是,许总管那里本宫自会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