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将茶倒满,“难道你以为这后宫之事,如你平日里吟诵的诗词歌赋那般直白吗?你只需想想,为何你与他一同入宫,他封为侍君,你只是侍卿。为何他住在明兰殿,而你住福禧堂呢?”
薛晗缩了缩脑袋,“那不是因为我……不能侍寝吗?”
薛迹只想将他的榆木脑袋剖开,“你莫非以为陛下是重色‖欲之人?”
薛晗忙道:“我记下了我记下了。”心中却道:那你还让我非治病不可。
他也坐了下来,刚想给自己倒杯茶,却见茶壶已经空了,薛迹方才喝了三杯,见薛晗看向自己,凶巴巴道:“我在殿外冷了那么久,喝你几杯茶又如何?”
薛晗只好往门外唤了一声,“宁儿,再去沏壶茶来。”
薛迹将宁儿两字在心头默念,只觉这宁字似乎缠绕在自己舌尖上,脑海中浮现的是梦境之中她靠近自己的情景,他忙将心思打散,可又察觉出不对来。
薛迹盯着薛晗道:“你方才唤他什么?”
薛晗怔怔地看着他,“宁……宁儿啊……”他一出口才察觉不对,忙将嘴捂住。
薛迹眯着眼,冷笑一声,“我只知道你有个小侍叫林顺,何时叫宁儿了?”
被他唤的“宁儿”走了进来,又被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