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向来便没什么可说的,贵君,你说是吧?”
他这话生拉硬拽,卫渊清不是不知,可他更知道宋子非是想看他失态,他又怎能偿其所愿,“贤君说是自然便是,那宫规贤君可是抄了十遍,渊清自愧不如。”
而另一个抄了十遍之人,却在脑海中搜索一番,宫规里有这条吗?薛晗一头雾水,昭卿却道:“贤君在这上面一向是楷模,臣侍也自愧不如。”
见贤君气地站起身来,安卿出来劝和,“贤君还是喝些茶,有什么话坐下说便是。”
云侍君轻声道:“陛下温柔和善,即便是罚,臣侍也觉得是种福气。只是臣侍的字实在丑陋,怕是入不得陛下的眼。”
卫渊清看了关行云一眼,云侍君平日里不怎么说话,对谁都面带笑意,可他依附君后之事后宫皆知,眼下他又三言两语,便给了贤君台阶下,倒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薛晗擦了擦额头薄汗,只巴不得早些离开此处,所幸没过多久萧璟便出了来。
依旧是每日常说的那几句,只是临散之时,萧璟赏了良侍君一些字画,道:“平日里常听陛下提起良侍君的画作得极好,本宫这里正好有前朝崔大家的几副花鸟图,良侍君倒也可以拿去好好看看。”
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