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抚摸着她的脖颈,那上面还有今日他留下的痕迹,轻浅却难以掩藏。
他今日本是去送了些补身的羹汤,谁知后来竟会意乱情迷,在龙椅上便行了事。他仰靠着,扶着她的腰身,喘‖息不定,道:“陛下近日未去云侍君和薛侍卿宫中,已是让不少人怀疑陛下有疾。”
长宁垂首吻住他,唇齿之间痴缠不休,动作却未缓,“所以,你是专门为侍疾而来?”
殿中宫人早已退下,若是从外面看过去,两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无人察觉之处,如同潮水一般涨落回旋,惊涛拍岸。
长宁细白的手扶在龙椅椅背上,这等放荡形骸之事,她还是第一次做,可却能生出解脱的快意,桌上的奏章早已在方才纵情之时挥落到地上,凌乱不堪。
她口中声音细碎,又被萧璟以唇封住,她额上的汗滴落在萧璟鼻尖,他仰着头看她,承受她给予的一切,雷霆雨露,他都甘愿受之。
立政殿,长宁枕在萧璟的手臂上,他轻声道:“若你不是帝女,我也不是萧家嫡子,我们还会相遇吗?”
长宁靠近他,“你不是说,我若是成婚,还需有个厉害的男子替我撑着后宅,我思来想去,却也没想到有哪个人适合。”
萧璟闷声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