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与您这四年的情意,定会给您解释的机会。”
萧璟心里清楚,现在说也无用,他和萧家分不开,萧家做的事便是他的过错,更何况,“或许她早就觉得,这些日子我们之间的亲密,都是我有意为之,只为了让她多来立政殿,她会觉得我是为了萧峥铺路,让她不至于因为萧峥而疏远了我。”
他不怨长宁,是他先爱上的她,是他固执地想留她在身边,从第一个谎言开始,他就已经没了自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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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请安之时,君后身边多了一位男子侍立左右,可那男子面色苍白,看上去气色不好,但相似的眉眼还是让人心中起了猜疑。
几位君卿面面相觑,卫渊清神色如常,回清凉殿的路上,瑞祥轻声道:“君后身边那位,应是他宫中媵侍,听说是他的庶弟。”
卫渊清淡淡道:“是谁都好,总之与咱们无关,不要多加打听。”
瑞祥点了点头,“奴才也只是怕君后让那媵侍替他服侍陛下,如还未到第五年,您的药亦未停,若让那媵侍捷足先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卫渊清道:“我只在乎陛下这个人,至于将来皇位传给谁,我都不在乎。”
瑞祥笑了笑,“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