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下面坐着的人却也都清楚,陛下以往虽宠爱贵君,但却从不逾矩,今日算是破了规矩,可谁又会在这个当口去做恶人呢。
薛晗再往上首看去之时,见萧璟已是恢复如常,若非方才那失魂落魄太过明显,他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薛晗又往身后看了一眼,薛迹的行为更让他看不懂了,他似乎在克制,一双手握得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萧璟只听得长宁轻声道:“今日这些,你可欢喜?”
声音何其温柔,可却是对另一个男子,卫渊清温声道:“渊清谢陛下。”
思绪如潮水一般涨落,他忍不住去想,无人之处他们也是这般情意绵绵吗?那《桃夭》便是两人独处之时常常弹奏的吗?
他只觉口中极苦,端起座前酒樽急急饮了一杯,险些呛咳住,他抬眸之时,只见白皙的手指将那盏茶推到他手边,但却无一言。
薛晗一直在熬,熬到这生辰宴结束,他都已经盘算好,回了福禧堂去吃什么。
生辰宴散后,长宁本要留在清凉殿陪着卫渊清,可却被突然而起的意外打乱。
长宁与卫渊清并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