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智回了几分,睁开眼眸,见自己竟靠在长宁怀里。
他连忙要起身,可肋下的痛处被牵扯到,他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长宁拿了一旁的软枕垫在他身后,薛迹想到方才的逾越之举,一时红了脸,可许是正起着热,头脑不清,他忘了那些尊卑的称呼,“陛下不必照顾我,还是回去歇息吧,我没事。”今日是贵君生辰,她应该陪着卫贵君的。
长宁坐在床头看着他,“朕刚从清凉殿过来,贵君都已经歇下了,你还要朕回哪里?”
他往榻外看了一眼,这才察觉自己又回了福禧堂,薛晗不知去了哪里,他只能道:“那让人服侍陛下歇息。”
长宁帮他掖了掖被角,“陈太医说,你身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康健,这般落进冷水之中,险些要了命去。”
薛迹昏昏沉沉间,一时说了许多心头话,“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我也并非是为了救他而不计性命,若是再来一次,我未必肯这么做。”
长宁倒是喜欢他这份坦荡,只道:“人总要先爱自己,才能爱旁人。”
薛迹的手一直扶在胁肋之处,长宁看了一眼,从袖中取出药膏来,“陈太医说,你肋下这伤是从桥上跌落之时硌伤的。”
薛迹将那药膏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