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长宁重又坐了下来,将那药膏抹到手心里一些,微凉的手贴在他胁肋处,将药膏轻轻揉开,薛迹撇过脸去,似乎不想被她看穿此刻的紧张神态,可他的手指紧紧捏在锦被上,胸前衣襟随着呼吸起伏。
她的手都被他的身体暖热,宫侍这时在门外轻声道:“陛下,药已经熬好了。”
长宁将手伸出来,面色如常,“进来吧。”
薛迹只觉自己身上的热不仅没退,反而烧灼地更加厉害。
宫侍端着药过来,长宁正要伸手去接,薛迹抢先道:“我自己来吧。”可他话一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低哑,薛迹将那药仰头喝了进去,放回去时药碗已经见底。
长宁知道他此时羞窘得厉害,也不再有意逗他,只道:“你一口饮下去,也不怕苦吗?”
薛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幼时体弱多病,常年服药,这苦算不得什么。”
长宁看着他的脸,瘦削却又棱角分明,他的眼眸里生来便带着凉薄,看上去不易接近,可如今在她面前的人,却会窘迫得红了脸,一双眼睛如星辰一般闪动,却又会回避着她的注视。
长宁未再停留,起身道:“你好好养着吧,明日陪着薛卿请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