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朕再将你二弟召回来?”
卫渊清愣了愣,才意识到她只是玩笑之言,去牵她的手,“是陛下自己放出去的,可不是臣侍善妒。”
晚间,长宁来了清凉殿,倒让他有些讶然,如今她越来越随性,尚寝局排的侍寝次序怕是只占了虚名了。不过,她来自己殿里,无论什么原因,他总是欢喜的。
他自偏殿沐浴回来,见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他常看的书卷翻看,他刚走近榻边,她便抬头瞧着他笑了笑,手中举着那书卷,“还以为你会看些诗词歌赋,怎么看起这佛经了?”
他刚坐到榻沿上,她便往里挪了挪,给他留出空来,什么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这佛经能让自己心静,在这宫里,维持平常心比什么都重要。
卫渊清浅笑道:“随便看看的,臣侍自没有出家为僧的念头。”而后他将她手中的书卷抽‖出,丢到榻下,唇轻轻偎了过来,长宁偏头去回吻他,轻浅的仿佛不带一丝欲‖望。
他握住长宁的手,搁在自己寝衣系带处,长宁的手指灵活,顺势而为,另一手伸过去,将床榻前勾起的帷幔打落。
长宁一夜无梦,醒得也早,可她刚一动弹,卫渊清便也坐起身来,长宁道:“天还早,你歇着吧,不必起来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