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退了下去。
瑞祥不满道:“中宫不能令陛下有孕已是事实,偏偏还要苦了主子您。”
卫渊清眉心又蹙起,“莫要再非议中宫之事。”
“奴才知道了。”瑞祥不过是心疼他,“这些日子,陛下对您如何,阖宫的人都看得清楚,咱们清凉殿的恩宠更胜立政殿,主子总能苦尽甘来的。”
可卫渊清总觉得,或许并非如此,长宁信守承诺,许他高位,护他安好,可他们这样,真的如寻常夫妻那般吗?他不知道。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便到了年底,除夕那晚的宫宴让许多人夸赞,卫渊清这才松了一口气,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忍受着与宋子非共处了这么多时日的,但最后向长宁邀功的人却也是宋子非。
长宁笑了笑,“那倒是说说,你都做了哪些,也好让朕论功行赏。”
贤君脸色一红,三品以上大臣和有品级的命夫也在,卫渊清有意给他台阶下,道:“贤君心思灵巧,帮臣侍了许多。”
长宁赏赐了他二人,贤君喜笑颜开,前些日子与卫渊清结的梁子就这么被化解了。
萧胤近来精神不济,就连宫宴也没停留多久,长宁和一众君卿送他到殿门外,等他走了,其余人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