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温热的绢布擦拭着她的额头,她睁开眼看着他,薛迹将绢布又收了回去,“陛下从殿外回来,额上出了汗。”
长宁将心事放下,她本就不是会为难自己的性情,对世事一向看的豁达,拍了拍身侧,示意他躺过来,薛迹偎了过来,长宁探身吻在他额上,他一怔,长宁轻声道:“今日是朕疏忽了。”
薛迹只觉方才心中生出的一些委屈,都消散在了额头上不带欲‖望的一吻中。
第二日薛迹才回了福禧堂,只是他刚回来,册封的圣旨便到了,他领了旨,却还有些懵然,御侍?长宁并未同他提起过,他对这些虚位也没什么奢望。在紫宸殿的这两夜,他什么都没想,眼里只有她一人,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便已经准备好册封他了吗?
佩兰见他还愣着,忙道:“御侍还等什么,快接旨吧。”
薛迹将圣旨接下,佩兰身后的宫人,又捧了御侍的服制和束发的银冠过来,那发冠极其灵巧,苍竹的纹饰透着古朴与淡雅。
他是知道的,夏朝后宫等级森严,君后的发冠为金,旁人不可逾越,君至侍卿皆为玉冠,常侍以下只可以银冠束发,以示恭敬。
佩兰笑着道:“御侍这发冠形制,是陛下昨日亲自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