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冠,都由人仔细收好,陛下甚至还赐给了他两名新的宫侍。
薛迹正思索着薛晗说的话,回神时却见他盯着自己瞧,“你在看什么?”
薛晗又上上下下打量薛迹一番,“我总觉得,兄长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薛迹脸色一红,手指紧紧攥着圣旨,“你胡说些什么。”
薛晗认真道:“我也说不上是哪里,只觉得从眼睛到神色,都和之前不同。”
薛迹不想与他继续谈论此事,敷衍几句,便回了自己房里。
四下无人之时,林顺忍不住同薛晗埋怨,“大公子他只是您身边的媵侍,可如今却成了陛下的御侍,您心地纯善,之前不是还有意让他侍寝,可他当时不说,如今又不声不响的爬上了龙榻,奴才真怕以后他得了宠,反而会欺压您一头。”
薛晗不喜他说这些,“兄长只是脾气不好,平常时候待我都没得挑,你莫要说这些。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为陛下侍寝的事,我是不行的。更何况陛下想要什么人,哪里又由别人能做主,为何这事要怪到兄长头上。这后宫里总有人得宠,为何那个人不可以是兄长呢?”
林顺撇了撇嘴,“主子难道忘了那天正君说的话,他临走之时可是再三告诫您,看紧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