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坐便能活蹦乱跳,宋芷昔却仍保留着睡觉的习惯,她总觉房间里要有床,要有一看便令人感到温馨的床品,才能被称之为家。
整理完房间后夜幕已降临。
宋芷昔脱掉外衫在床上滚了好几滚才终于找回一丝真实感。
她目光怔怔盯着挂满浅青色帷幔的床顶。
她真的……自由了?
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嘶~有点疼。
是的。
自由了。
陆婉仪一心想要李南泠娶她侄女陆灼莹,让陆李两大家族再结一层亲,即便出关后的李南泠再心有不甘,陆婉仪也仍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将他制住。
一想到这里,宋芷昔又连忙从床上蹦起。
她在一个装满杂物的储物戒里一阵摸索,终于摸出了一把精致的银剪子。
一个人生得再好看,也总有适合与不适合的妆发,正如她,三庭五眼标志,又长了张最适合露出全貌的鹅蛋脸,脸上哪怕是多一点遮挡都比把头发全束上去逊色不少。
宋芷昔已经握着银剪子站在水镜前。
镜子里的她鹅蛋脸桃花眼高鼻梁,就连嘴都长成了微微向上扬的花瓣形状,每一处都精致得恰到好处,还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