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纪寒声的声音平稳,外面却不断传来“咻咻”的破空声,以及沉闷的金属刺入人体的声音。
林晚有些无趣地把自己拿出来的几十个还没试过威力的雷爆弹塞回去,靠在马车壁上数着外面倒下的人数。
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渐渐浓烈起来,林晚数到第五十三,外面的动静彻底停下了,纪寒声掀开马车的车帘探进来半个身子,手里是一个小药瓶子。
“师兄?”林晚的面色因为外面的味道有些苍白,疑惑地问了一声。
纪寒声面无表情地把瓶子抛向林晚,等她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才冷冷留下一句:“外面的味道不好,难受就闻闻这个。”
“咦?”
门帘被放下,马车重新摇摇晃晃地动起来,林晚惊讶地把小瓶子打开,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扑鼻而来,顿时缓解了林晚呼吸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林晚终于意识到,这大概就是纪寒声独有的表达照顾的方式。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嫌弃她这个小废物可能会吐在马车上,所以不得不提前预防一下,看他嫌弃的表情就知道了。
等过了那段血腥味浓厚的地段,林晚掀开车帘子回望来路,只见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了一路,她眼尖地注意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