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竟还能给一辆车……
柳黛心下对此人的好感又多一分,此刻她身无长物,只好屈膝行上一礼,“公子费心了,妾无以为报。”
“怕不是要以身相许?”又是乔鹤。
听完这句调侃,柳黛脸庞红得要滴血,她又羞又恨,只想找个地儿躲起来不见人。
还是尘舟给解的围,听他半开玩笑似地说:“只求下回再打起来,姑娘不要随九华山人跑了就好。”
柳黛头低低的,小声回道:“不……不会的……”
尘舟道:“那就好。”
时候不早,他牵了一匹白马来,扶着柳黛上马,等她坐稳当了才牵着马出发。
路上,乔鹤背上伤口隐隐作痛,忍不住又瞪了一眼柳黛,要不是她出声提醒,他也不至于生受了苏长青这一剑。
他翻身下马,与尘舟并道走,“这么招摇?不怕九华山找上门来?”
尘舟边走边说:“不是给苏长青送了信邀他换解药?炙奴毒性刚烈,每每发作之时伤口似烈火灼烧,中毒人生不如死,中原无人可解。苏长青与他这师弟素来交好,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苏长青也会上山。剩下几个虾兵蟹将,冲出来也是一刻钟的事。”
“司刑大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