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是好不了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苏长青与尘舟二人。
苏长青坐于一旁小桌旁,视线落在桌面未刨干净的木刺上,他静静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理一遍,尝一口热茶,才缓缓说:“你与普华山庄有何干系?”
“普华山庄?”尘舟仰躺着,眼也不睁,言语之中尽是鄙夷,“苏大侠说的是毅如磐石,不偏不倚,万年不倒的普华山庄吗?我小小一个魔教狂徒,与那光辉灿烂的百年世家能有什么关系?苏大侠不要过于敏感,疑神疑鬼反而不可爱。”
苏长青忽略掉尘舟后半段的胡说八道,沉稳如故,“练冰掌是普华山庄绝学,从不外传,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与普华山庄没有半点关系,你又从何处学来?”
尘舟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侧身躺着,“毒已解,伤已愈,苏大侠大可以杀了我,免得路上还要准备一口吃食,毕竟……能省则省嘛。”
苏长青全当没听见,放下茶杯闭目养神。
众人决定在平福村休息一夜,待陈怀安与郑彤身体好转再上路。
郑彤仍与柳黛挤一间房,但郑彤显然对柳黛在客栈那日的言行心存芥蒂,始终不肯板着一张脸不肯与她说话。
如此一来,柳黛倒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