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间下来也没有清洗,可她不在乎,从顶端细细地舔到根部,每一条凸出的经络都被她用舌头洗刷过,两颗蛋丸的褶皱也没落下。
她是出身高门的贵女,嫁给了睢宁郡王,即使是夫妻最和睦的时候,敦伦时也未曾做过如此低下的举动。可她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这样做,甚至怕牙齿磕碰了他,唯恐他皱一下眉头,忍着干呕将那根粗长的阳具抵在喉口,方便他将精液直接射进自己的喉咙。
“咳咳......”嗓子被撑得发痛,第一发精液又多又浓,呛得她直咳嗽。
燕回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他目光放空,看不见女子的讨好和求爱,身体由欲望支配,心和脑却被另一个人占满。
谢溶溶。
敬夫人。
一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
他任由女人跨坐在身上,扶着肉根上下耸动,淫叫,肉体的快感唤不回他的神志,她躲在夫君身后戒备冷漠的一瞥,看透了他肮脏的淫念,且避之不及。
他几乎要笑出声,好一位年轻貌美的忠贞夫人!
手上用了狠劲掐着女子的腰,仿佛是在泄那股无力地火,郡王妃痛呼出声,下一刻被他狠狠地一掌打在臀瓣上,“闭嘴——”
他回过一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