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也没了,他笑称是绑在城外的茶摊上被偷了,年关将近干脆送偷儿一碗馄饨钱。
谢溶溶心存疑虑,还未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他急急抱去净室浣洗,这夜的欢好急促又激烈,她被热浪冲击上云端,待到薄汗散去,迷蒙地靠在敬廷怀中,就听见他说道,
“溶溶,燕弟今日为救我一命受了伤,过些日子,我想邀他入府休养。”
谢溶溶脑中炸开了一道雷,神色惊变,方才的旖旎情愫顿时烟消云散,她一咕噜爬起来,不在乎身上的软被滑落露出两团凝脂雪乳,随着动作摇来晃去,
“救你一命?今天不是就去城郊的山上冬猎了么?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他要住进府来?住去哪个院子?你可和母亲讲过?”
敬廷被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勾去了意识,上头两颗樱粉茱萸受了冻,俏伶伶地立着,小妻子半支着身子,脸上还有没褪去的潮红,正薄怒着一张精巧的脸蛋质问她,切身演示了什么叫做“活色生香”。
他心猿意马地盯着头顶上的深沟,颇有些心不在焉,一手撸动着被子里昂头的阳物,一手缠在她滑落的发丝上,“溶溶,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想先让我回答哪个?”
谢溶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怒上心头,一把推开他的脸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