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像是在吐泡泡的花瓣小嘴。
她七上八下的心就这样简单地沉稳落地了,阿鱼睡在她怀里,她靠在敬廷怀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那只羊脂玉耳坠子明天就叫人扔了去吧。
“今日有些庶务要忙,怕晚来打扰你和阿鱼,就睡在书房了。”
谢溶溶心里一紧,问,“是又要打仗了么?”
敬廷犹豫片刻,还是打算告诉她一些消息,“你也知道,山西大营名义上是敬家的大本营,可二十年前爹一去世,兵权旁落至钱焕手中,他如今坐稳都指挥使的位置,使唤起下面的人要比我这个兵马大元帅更得心应手。前些日子徐都护写信来,说有秘闻......”
他神色担忧道,“传钱焕私自募兵,谎报盐铁税赋,豢养收买当地的铁匠,其中一位铁匠喝多了说漏嘴,第二日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打的刀......连齐王都夸赞......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