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近她,身上的伪装就会自动卸下,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淫话,想用最粗俗的词语在床笫间羞辱她,亲吻,啃咬,抚摸,揉捏,拍打,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他能想到的姿势都要做个遍。
等到那时候,这毫无头绪的蒙昧失控应该就会药到病除。
所以他接到刘峻的邀约时几乎是一口应下,换换口味或许能望梅止渴,抵得几分他心底猫爪挠出来的躁动。
刘崇在看到对面的刘峻将手伸进花娘的衣领里,两人头碰着头调笑时,终于没忍住掀了桌子转身离席,他才刚十七岁,虽然血气方刚但为人有一股子别扭的古板,最看不得男人吃花酒时露出的猥琐姿态,拳头在袖口里捏了捏,还是觉得一拳打下去挨不到明日就要请宗室里的老祖宗们出山,为了不打扰老王爷们的浅眠,他还是自觉地滚蛋比较好。
大寿桃被吓得抖三抖,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求救地看向身侧的表兄,“屹哥儿......”
这才发现刘屹的神色堪称五彩斑斓,他怀里的娇娘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杯一杯地劝酒,他明显吃不消,可还来者不拒,那边的刘峻对着大开的门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抱起缠在身边的女子,两人嬉闹着去了隔间。
刘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