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
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可不就是容娘那小骚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肉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肉,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肉根笔挺着,约有七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肉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穴眼,磨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穴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燕回被舔舐得松快,这妓娘的嘴上功夫比玉婕妤略逊一筹,在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