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沿河一路飘下来,他背着你走倒在半路,被我家那口子碰上,就都给你们带回来了,衣服还是我帮你换的,你瞧,衣服都煨在炉子边烤着呢!”
谢溶溶一听是衣裳是她换的,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她对黄鼠狼的称呼,皱着眉反问,“我夫君?”
农妇点头,“就是这位公子爷,我男人说他碰上你们时他都冻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强撑着塞给他块玉佩,说是救你们夫妇的酬谢。”她砸吧着嘴打量那只脸色惨白的黄鼠狼,哎哟哟地感慨,“瞧你们,一定是金陵城的大户人家吧,长得可都真好,我男人说你夫君的眼珠子还是黄的呢,我就没见过黄眼珠子的人,山里只有蛇和黄鼠狼是黄眼珠子。”
谢溶溶撇嘴,可不就是么。她没吭气,听了农妇的话心里有点膈应,这人对她有所图是真的,可他救了她也是真的。
她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燕回,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围着条大红花被子,被子不够长盖住了脖子盖不住脚,这家人就拿了件同底色的大棉袄包住,只给他露出张漂亮的脸,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也挪过去看他,问道,“他这是怎么了?睡着了么?”
农妇诧异地瞥她一眼,“你男人这是落水受凉,发烧了啊。”
谢溶溶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