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人,待回去府中自当涌泉相报。只是有一点,你可想过随口说出去的话,万一被人听见,可怎么圆?”她现在可不怕他,见过了昨晚那个动也不能动的怂样,谢溶溶才意识到这人也是血肉做的。
燕回一下子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他仰头喝尽那碗苦药,神色都不带变,除了略显憔悴,一身破布麻衣也不影响风逸,他诚恳道,“嫂嫂不用担心,昨日岁知也算被嫂嫂救了一命,自然不会让这些小事恼到敬兄和嫂嫂的。当时我那么说,也是为了嫂嫂着想。”
这个黄鼠狼,一口一个嫂嫂,倒是做出副乖觉相,谢溶溶还是对他不能完全放下心,主要是那天的惊吓太过深刻,她现在闭上眼睛都还能感受到当时窒息的余波,在手心搔过的指尖,捏着她耳垂的指腹,还有干燥火热的手心贴在脸上的触感,被盯上甩不去的视线,都成了那段时间的梦魇。
她二人无形中达成共识,很有默契地都对那日的“意外”绝口不提。谢溶溶是避之不及,燕回是......有意为之。
午饭吃的炖山鸡,农妇的男人是个猎户,偶尔运气好能打到些山鸡野兔,谢溶溶那颗南珠也要好几两银子,她当着农妇的面将纽襻上的四颗都揪下来,分别是热水、吃食、药费和路费,一颗颗放在她手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