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鱼儿的尾巴还在摆动,污水都溅到了鱼贩的脸上,旁边的太太捏着手帕遮住鼻子和嘴,时不时还指挥鱼贩将哪儿哪儿再弄干净些,鱼贩的手法利落,没几下就刮掉了鱼肚上的鱼鳞,又割开了肚子用手掏出里面的内脏摔在一旁的地上,处理好了,放水里搅合两下,洗去上面的血水,然后用稻草穿过鱼头交给那位穿着光鲜来买鱼的太太,那位太太小心地从她的布包里掏出钱,用手捻着拿给小贩,钱一沾到鱼贩黏糊糊的脏手,她就立马将自己的手缩回了,生怕碰到他的脏手,鱼贩找给她的钱的时候,也又不知她从是哪拿出来的一条粗手帕,盖住了手掌心才去接下。
许是鱼腥味太重了,谭淑婉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转过身去看了看别处的风景,露天的集市随地摆着一堆一堆的白绿的夏白菜,也有用竹篓装着的大螃蟹,卤味铺的香味和牛羊猪鸡鱼等生鲜的腥味混杂在一起融合成奇怪的味道,菜市场里似乎人人都在叽叽喳喳地说话,嘈杂得很,谭淑婉看久了觉得有些烦,便回头看崔福安好了没,见他提了两条黄花鱼打算离开了,她立马伸过手去接过那两条黄花鱼,“我来拿吧。”
崔福安点了点头,将两条黄花鱼给了她,又领着她往别的地方走了,谭淑婉一手提着黄花鱼,路上仔细留意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