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泪流满面,却又不得不捂住嘴巴,不敢露出丝毫声响,眼泪静默的流,她的儿子死了,她只能安静的流眼泪,她的儿子是被人陷害的,她状告无门。
突然,一声婴儿啼哭打老远边传来,她看到一只狼,慢慢张开了阴森的嘴,将那柔软婴儿的头“咔嚓”一声咬碎了。
声音那么细微。
原来他们这样的人的命就是那么细微。
她在梦中嚎哭,嗓子都喊哑了,她喊的那么大声,像是要将经历过的不公喊出来。
她知道是在做梦,却根本醒不来,她不知道从哪里抓到根绳子,她将绳子缠上了脖子,使劲的用力拉着绳子两端。
窒息感铺天盖地,她力气不减,似乎被绳子拴住的人是陷害他们的人。
路介明破门而入的时候,张嬷嬷已经翻了白眼儿,脖子上的勒痕青紫一片,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还念念叨叨,“丽贵妃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路介明一把扯过她因为用力而僵硬蜷曲的手,又快速的将打结的绳子解开,解开的那一瞬间,张嬷嬷剧烈咳嗽起来。
她年老,这几年又因为忧思过重,身体早就受不住,这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最后咳出了一大口浊血。
路介明蹙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