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木壁就会向两边分开。
这个机关,自从世子鸩杀大公子之后,就有了,但他从来没见世子打开过。
“世子。”他张了张口,“鹊儿姑娘陪在世子身边多年,世子难道就真的忍心将她扔进禁室么?”
他知道,自家世子从来都不算是个好人,小时候刚被接进侯府那些年,在侯府处处被排挤,受人欺辱刁难,后来被家族放弃离开祁京,在外地摸爬滚打几年,然后重回都中。
他跟着世子,为了活下去,为了吃饱穿暖,为了爬上高位,为了重回侯府,为了夺取世子之位,背地里使了不少阴狠的手段。
但这么多年浴血求生,一直以来,都是鹊儿姑娘陪在世子身边。
每当世子迷茫无助的时候,只要鹊儿姑娘陪上一晚,世子便能重整旗鼓。
他一直以为,世子待鹊儿姑娘是不同的。
可现在,赵翡烟刚入侯府,世子便为了她将鹊儿姑娘打入禁室,实在让他很意外。
“其实,世子若真要罚鹊儿姑娘,也不用这么严苛。”
陆沉转过头来,眸色清冷如天上冷月,“不必为她求情了。”
赢邑垂了垂头,识趣道,“是。”
陆沉面无表情的坐到炭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