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
    而后春儿上药时哭着喊他,他才去了前头的马车。
    他下车后,夏倚照才睁开眼睛,脸色不太好看,缓缓吐出一口气。
    外头传来一阵“嘟嘟”声,夏清河掀开帘子往里头看了一眼,“阿姐,你这般不理会皇上,皇上也会伤心的,你瞧,他可是又被贵妃给喊去了。”
    他一直骑马跟在夏倚照马车身边,本想与阿姐说几句话,谁知宋寒时一直挤在里头,让他找不到档口,于是只能去安抚春儿。
    春儿娇娇弱弱,不敢在宋寒时面前争宠,只能对他诉说委屈。
    夏清河便教了她一招,果然宋寒时去了后头的马车之后就没再过来。
    他也乐得有单独的时间与夏倚照相处。
    夏倚照听了他的话,本来只是有些烦闷,登时又多了一些厌烦,“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与我无关。”
    夏清河叹了口气,“阿姐,话不是这样说,皇上虽然有错,但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
    夏倚照忽而睁开眼睛,“萧屿便不是!且他还不曾有子嗣,压力比宋寒时大多了!”
    夏清河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但还是循循道:“姐姐,这话可莫要在皇上面前说,世人都说女子善妒,那不过是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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