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完整的入土为安。
回沽城的路上,君瑶一言不发,而宸渊则全程横抱着白鹭。
到了客栈,宸渊伸手就要去推房门。
君瑶的鞭子立马挥出,打在了他手背,“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宸渊瞥了眼手背上的血痕,叹息:“阿瑶,别再闹了。白鹭受了伤,这房间你就借我们一晚。”
“你是不是有病?”君瑶又爆出了这句话,“到底是谁在抢我的房间、谁在闹啊?何况夜阑也受伤了,又不是只有你的心上人娇贵,我说不借就不借。”
音落,她拉过夜阑的袖子,把房门摔的极响,并在房间外下了一道屏蔽声音的结界。
君瑶今晚实在是过的不痛快,先是被白鹭哭哭啼啼扰得烦心,又亲眼目睹了数百只同伴死于妖丹被剖,结果宸渊还来教训她?
既然不让她舒坦,那外面两个也别想好过。
她气得脑袋像是要裂开,当夜阑把一个瓷瓶递到面前时,君瑶没由来的愣了愣,“这是什么?”
“伤药。”夜阑道:“伤在后肩胛,我自己擦不到。”
所以这是让她帮忙伤药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