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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直逗得宴月月忍不住笑出了声,小顾愠年纪还小不懂她在笑什么,但钟离恪却一下看出来了,他凑过来伸手把猹拎起来,唇角危险地扬起:“那你说说,怎么个不好听法?”
“四就是死,这寓意也不好听。”不知死活的猹依旧晃着脑袋摆出钟离恪常做出的沉思表情,甚至还加了一点点叹息。
它巴掌大的脑袋想出这么个说法挺了不起了,然而它的主人并不觉得骄傲,只满头黑线地加重语气道:“那好办啊,把你煮了吃了,它们就又是三个了。”
“主人我错了!”猹怂得很快,立即求饶道,“四巨头就四巨头吧!只要主人你喜欢……”
“你想多了。”大概是被猹这般贪生怕死的样子逗乐了,钟离恪心情又一下好了许多,拎着它左右晃了晃,直把小家伙晃得头晕眼花,开始抱住脑袋大喊“主人饶命”。
他这才把猹放回桌上,慢条斯理地开口:“那蚌精是聂泽的未婚妻,人家是要做妖王妃的,没功夫做你们的四妹。”
这话一出,不仅几个小家伙,连正在帘幔后劝蚌精赶紧出来的宴月月都呆住了,她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了看钟离恪。
“妖王?”
“正是妖王聂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