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梳着自己的头发。
立夏叹了口气,道:“姑娘可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梳头发的手一顿,没言语。
“姑娘,你要知道,你来这里是要杀他的,他是你的仇人,瞻公子被他所害,你这样,瞻公子是会失望的。”
提到瞻公子,姜颜微微回了神,她放下梳子,与铜镜里的自己对视了半响,才缓缓道:“你说,身为女子便是要让他们如此践踏吗?”
至今,姜颜仍忘不了那日宗束将女人当玩物,随意送人的姿态。
她被扬州太守送给了他,他又随随便便将自己后院里的女人送给别人,她们女子,活着就是为了让他们肆意玩弄吗?
姜颜虽然听从扬州太守的话,被送来了这里,可她亦有自己的傲骨,被当成货物一般送人,她也是委屈不甘的。
如今又见到宗束如此,那些积攒在心里的委屈不甘便涌了上来。
立夏在旁道:“姑娘,当务之急是杀了他。”
是啊,她连伤春悲秋都不能,只能听命行事。
姜颜忽然为自己感到可悲。
立夏将喻瞻的玉佩拿出来,摆在姜颜面前道:“姑娘,想想喻瞻公子,就因为宗束的野心,被毒死,喻瞻公子又做错了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