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过,贺谨雨还是尽力端正了表情。
    毕竟自从知道了她八天前刚刚醒来时对小荷说的那些话后,赵氏就一直觉得她是病坏了脑袋,这些天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的,直到眼见着贺谨雨一日日安静沉稳下来,才勉强相信她那时只是因着刚刚醒来才有些糊涂。
    因此贺谨雨可不想又望着小荷小萍可怜巴巴、满含期盼的眼神,逼不得已地将那些味道又苦又怪的药喝得一滴不剩。
    “妹妹可好些了。前几日,我便想来看你。可惜你也知道,我自幼就身子不好,成日里药汤陪着,母亲怕我过了病气,不许我来。”
    贺谨雪刚一上前便握住贺谨雨的手陪她坐在了美人榻上,眼睛里的担忧很是真诚。这让贺谨雨方才的不适消除了很多。
    而贺谨兰显然不敢像贺谨雪一样直接坐在美人榻上,只在丫鬟搬来的绣墩上安坐了,也不急着插嘴。
    这一点自然让贺谨雨注意到了。她一边谢过贺谨雪的担心,一边思量着贺谨兰这个庶姐倒也是规矩本分的很。
    待到贺谨雪与贺谨雨一阵寒暄之后,贺谨兰才从怀里掏出一只香囊,开了口,“我这几日给妹妹绣了个香囊,里面塞了些暖身的草药,妹妹每日闻一闻,就不会那么容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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