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这也是赵氏觉得贺谨雨与张嬷嬷走动频繁的原因。
后来,贺谨雨又让小荷模仿着贺谨兰的绣工做了个相似的香囊。做成之后就让小荷用假的香囊换下了真的香囊。
因为贺谨雨明白,这人若真要害自己,必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手,如此一来大可随便偷个手帕玉佩什么的,可是她没有,还铤而走险亲自绣了香囊来,那就说明她安插的人进不来内间,所以挂在床幔上诱敌之用的香囊便可用假的,只需颜色相同,模样神似即可。
其实丁姨娘这步棋走得很是巧妙。因为,如果今日不能掰扯清楚了,即使自己能想到香囊有假,命人从府内拿回真正的香囊自证清白,这往返一日之间,寺中又人多嘴杂,自己昨日可能被人冲撞的消息也很难解释清楚了。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贺老夫人如今就是再喜欢丁姨娘也不由大发雷霆道:“好大的胆子!”贺谨雨闻言立即跪直了身子低头敛目,“恳求祖母,父亲为孙女做主”。
赵氏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局势扭转了,立即也起身跪了下来,“母亲,妾身自问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丁姨娘母女。不想她们今日竟对雨儿做出如此恶事,妾身何其委屈!”声音奇大,句句泣血。
这次贺谨雪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