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鲁莽了。不过沈某已经派人将路口看好了,此时不会有人看见。”说完便对贺谨雨作了个揖。
贺谨雨听他瞧出了自己的心思,又确实考虑得还算完善。便不再别扭,朗声地对沈文回道:“沈公子言重了,不知沈公子这样着急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沈文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日宝山寺里的事我都知道了,当时形式紧张,沈某已然遇上却无力相助,实在愧疚。如若他日,贺小姐有什么用得上沈某的,可以修书一封到金陵瑞亲王府,沈某自当竭力相助。”
这些话于贺谨雨来说有些不知所云了——这是什么说法?他不帮自己怎么就愧疚了?瑞亲王府?竭力相助?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不待贺谨雨追问,沈文就径直打马离开了。
行至不远,等候在暗处的侍卫打马迎了上来,忍不住问道:“世子,您跟了一路,就为了自报家门?”
沈文斜眼一瞥,警告地唤了一声“武阳”,那叫武阳的侍卫立即噤了声。
其实沈文今日的确与贺谨雨是偶遇,只不过偶遇的地点是在贺府门口……
沈文自从那日见了贺谨雨之后,心里一直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