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打瞌睡。
贺谨雨此刻才真实感受到,孔先生想如愿达到有教无类,和让世间女子了解另一种活法,有多么艰难。
午间,贺谨雨借口更衣,避开了那些个大小姐,出门去寻孔文筠,却最终在祠堂找到了她。
此刻,孔文筠正站在,已经请回来的孔圣贤神位前凝视。
贺谨雨见状走上前来,对着孔圣贤的神位恭敬地行了个学生礼。
这一举动让孔文筠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孔文筠肃穆的颜色忽然有些松动,“你怎么来了?”
贺谨雨直起身来,又对着孔文筠行了个学生礼,方才回话:“我来看看你。”
孔文筠闻言心下了然,“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在意那些话的,只是……”
贺谨雨不等她说完就抢白道:“只是不知前路漫漫,不知何时方能寻到方向?”
孔文筠此时倒是不再惊讶于她的理解,只是不由苦笑:“你真是个……怪人,就像我一样。不过你实在不用担心我,我选择这条路,本就不是因为有人能理解才走的。而恰恰是因为无人理解,才更要坚定地走下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