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今年的粮食卖予父亲。父亲本不欲收购外地的粮食。可父亲良善,耐不住他诚心一片,还与父亲结交,称兄道弟的,最后还是与他定了契约。谁知今年的粮食并未送至,粮行断货,亏了不少钱。而这钱敬祠在这时恶人先告状,非要父亲掏出买粮钱。这事后来闹至了官府,却不想官老爷已经与他勾结在一起。还冤枉民女父亲不履行契约按期付钱,将父亲下了大狱。”
    “血口喷人,给我堵上她的嘴,拉下去!”钱若青越听越气,竟不肯让她说完,就不顾街上围观百姓的异议,吩咐道。
    钱府的家丁正要上前。贺谨雨连忙向后试了个眼色,贺府家丁见状立刻去拦,就连街上看不过去的几个壮汉,也跟着帮忙。
    江乐菱顿了一下,怒视着发号指令的钱若青,语气变得愤恨,“可还未待民女与母亲凑钱去救父亲,父亲就死在了狱里!民女与母亲击鼓鸣冤,那贪官竟说父亲是畏罪自杀的,还强行充公了民女家产!民女母亲自此哭瞎了眼。可钱敬祠那个畜生竟然还想用民女母亲做威胁,让民女屈身于他!民女走投无路,就带着母亲去金陵告御状,可在半路就被钱敬祠这厮抓住。民女无奈,只能假意答应,让他先准备纳妾仪式,又趁着昨日,下人们放松了警惕之后,偷了丫鬟的衣服从后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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