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针锋相对。
不知过了多久,贺温博看着贺谨雨仍旧不肯松懈的背脊,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里透着寒意,“你到如今仍旧认为自己聪明得不得了吧?”
贺谨雨依旧一动不动。
贺温博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案桌,大声吼道:“你以为自己的小聪明能够将所有人玩于股掌吗?你当我不知道钱家的存在迟早对贺家是个威胁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可以利用木家搬到钱家吗?我为什么不那么做?因为我蠢?”
贺温博声音变得更大,“因为我知道官府有意纵容钱家势大!因为我知道当今圣上乐于见到这样的制衡局面!因为所有的氏族都是让圣上看到了自己安于现状,不再有入金陵的可能,才会存活到现在!”
贺谨雨抬起脸,震惊地看着余怒未消的贺温博。
原来如此,难怪钱敬祠敢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贺谨雨还是有点不愿相信,“那江乐菱呢?江乐菱一家无辜受累。难道就因为圣上要一个制衡,就连申冤也不配吗?”
贺温博怒极反笑,“你说她无辜?那贺氏无不无辜贺氏丢弃金陵的富贵,在这里偏安一隅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