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根本不是中原人士。
谢应黎又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姑娘,这一细看才发现,她那双乌黑的眸子,对于中原人士来说,似乎确实有些过于大了,只不过不似床上的男子那么明显。
陈大夫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医者仁心,无论是哪国的人,病人总归是病人,他只管看病就是了,“你醒了?你病了,我在为你号脉。”
那位男子瞥了小姑娘一眼,这才放下心,缓缓说道,“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是我这小侄女小题大做了。”
陈大夫细细为他把过脉,“你这风寒有些严重,怕是得多吃一阵子的药了。”他说着又开了方子,“厨房在哪?我去先给你煎副药喝下,起码把高热褪下去。”
“让绮曼去吧,不麻烦大夫了。”
小姑娘应声接过药方和两包药,去了厨房。
“她叫绮曼吗?”谢应黎喃喃问道。
“嗯,她姓苏,苏绮曼。”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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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绮曼就经常来我铺子里给她舅舅取药。”谢应黎说道,“只有一次,她来取药的时候恰巧碰上了袁固那厮也在。那家伙色咪咪的眼睛看得我真想给他挖下来!”
谢应黎叹了口气,“我后悔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