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称是钱老夫人的外孙柴辞笛,竟然妄图接近小姐。”
“幸好那男子太过愚笨,没有站稳脚跟竟然摔进花丛中。小姐就慌忙领着奴婢跑了出来。”
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个明明白白。
“胡言乱语!”钱老夫人利声尖叫道:“你们把辞笛怎么了?他只是问个路,你们竟然这般残害于他!”
“老夫人是怎么知道他问路的?”缩在安泰长公主怀里的陶妧冒出个头突然插嘴。
钱老夫人顿时语凝,半晌才嚷道:“不是你方才跟老身说的吗?你别想岔开话题,你到底怎么辞笛了?”
这下子,明眼人都看出来钱老夫人有问题。
恰好此时,钱少夫人和钱欢媛接到消息赶了过来。两人还没站稳,迎头就被钱夫人斥道:“缨儿,你是怎么招待你家妹妹的!”
钱夫人想得好,钱少夫人陶缨和陶妧毕竟是堂姐妹,就是看在陶缨的面子上,安泰长公主也不能太过逼人。
可她却忘了,这春宴上可还有陶国公世子夫人陶莫氏也就是陶缨的亲娘在呢。
陶莫氏本念在亲家的份上,正不知道该帮哪一边,只能作壁上观。可钱夫人要是想将这件事情甩到陶缨头上,她可就不答应了。
她缓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