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出口:“阿妧,三伯母会原谅钱府吗?”
陶妧闻言敛下笑意,双眼含威,“钱老夫人算计的是我,原谅不原谅也该来找我说。退一步说,就是真的找我娘说,这个事情也不应该由你说出口。”
陶缨见她沉了脸,慌忙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这件事情妨碍到你姐夫的仕途。”
说了这么多,到底还是心心念念的钱宜春。
陶妧无奈地戳戳大堂姐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大姐姐你怎么不开窍!这不过是内宅小事,即使是真的对付钱家,难不成我们还真能不顾及你的情分?”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想着怎么摆脱你那个婆母!”
陶缨面露不解,眼巴巴地望着陶妧。
陶妧只能叹口气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大堂姐听,“如果我们抻着你婆母,钱家着急了岂不是得求助于你?你嫁过去这般长时间连掌家权的边儿都没摸着,你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得些利。即使你不想掌家,也得让大姐夫知道你是出了力,让他心疼心疼你才是。”
“别的不说,这次来赔礼,为何你婆母没有带欢媛带了你?”
陶缨拧着帕子期期艾艾道:“婆母说,是因着我毕竟是陶家人,好说话。欢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