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子挑破这层面皮,露出皇后当初的不堪,这顶帽子是扣不下来了。
当年的事情虽说掩盖了一层“不可说”的密障,可在座的哪个不是从后宅中熬成精的,还能真把皇后的那个说法当真了?要是没有皇后的允许和纵容,区区一个奶娘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对皇子下手!
可想而知,今儿一过,怕是满京城都会传扬皇后如何虐待皇子的。
偏偏皇后被娘亲挑衅得失了分寸,竟然没有对这件事情有丝毫的辩解。
皇后没有反应,可下面的鲁王却清醒着呢。鲁王阴沉沉地睨了安泰长公主一眼,心里恨极安泰长公主的多管闲事,也恨极了皇后的蠢笨无能,竟然连这种陷阱都没有看出来!
他随即朗声大笑着上前揽住瑞王戚舒的肩膀,大声道:“四弟!也是母后疏忽了,哪里能想到先皇后亲自为四弟安排的奶娘竟然这般狼心狗肺!因着这件事情,母后一直在后悔,要是当初母后能多留意一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父皇当年也查过了,下令将那个狼心狗肺的奶娘杖毙了。”
“先皇后亲自安排”的七个字咬得极重,告诉大家,那奶娘根本是先皇后的人,一下子将皇后背上的罪名打破一半。
说着,他叹口气,又拍了拍瑞王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