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就忙着给胞弟扣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他一改往常的随和,沉声呵斥道:“二弟!四弟只是对昔日那个贱婢厌恶极了,听着母后提起那个贱婢,才失言了。哪有大不敬这一说?”
下面太子和鲁王吵作一团,上面的皇上看着冷冰冰无动于衷的瑞王不由揉了揉额角,苦恼极了。他哪里能想到就这般闹起来了呢?也怪皇后,这大喜的日子提什么不好,非得提起往日那个以下犯上的贱婢。
戚舒也刚刚回来,他也不忍就这般责怪戚舒。可大庭广众之下,这件事情该怎么掀过去?
陶妧也跟着缩了缩心,起身偷偷将缩在众位皇子身后瑟瑟发抖的安宁公主拉了出去。
幸亏所有人都关注着上面的动静,倒是没人在意她一个小姑娘。
皇后像是被戚舒的话惊呆了,脸颊上还挂着泪,呆呆地望着戚舒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捂着脸抽噎道:“舒儿!你果然还在怪母后。这次回来母后一定要好好补偿于你。”
戚舒绷紧下颌,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蛇蝎女人,恨不能当场将她的面具撕下来。他并不怕父皇因着他的不逊降罪于他,在南边的这些年他突然明白了父皇的性子,不过是个软弱、游移不定却能因着祖先身故高位的男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