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一条只想着取悦女人让她肏更深的狗,为了射精而活。
他从没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体会过这种快乐,这种快乐是个病毒,名字叫做辛得。
他仿若窒息脑袋空白,肉棒已经被挤压的发紫。
他大声哀嚎。
“要开了!”
“啊啊啊要开了!”
“呵嗯嗯!呵嗯啊要开了!”
“花心要开了!”
春风来了,花开了。
小八爷整个人醒来时候,后穴的阳具还在噗嗤噗嗤搅着他的肉穴,肉棒早就从死库水的裆线那顶了出来,床上到处都是他喷的精液。
辛得的枕头被他抱在胸前用舌头顶着,上面不光是精液还有各种污渍。
他抱着枕头夹着屁股后的阳具下床,站在了镜子前。
灯光照下,他的睫毛上、鼻子上、嘴巴上沾满粘液,死库水被他从肩膀脱下卡在胸部,乳头那又轻又紫,双腿修长满是红印。
要不是自己前面突起的肉棒,他就像个在昏暗的月光下被人拉到小巷子里强奸了一整天的站街小姐。
小八爷却不恼。
他抱着枕头笑得甜甜。
辛得呐辛得。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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