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什么惊天笑话:“我都出来了半个月,怎么着您哥哥陈六爷也没和您说吗?”
然后像是不可思议似的:“那辛得那臭女人总和你说过了吧。”
说完又笑得厉害:“哦哈哈哈哈!我忘记了,那女人死了,是开不了口的。”
小八爷见他神色还算清醒,和他打起商量:“你把我绑来这里什么意思?不急着逃命难道是要回到牢里去?”
六子依旧和看小孩子似得,啧了一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穿金戴银的小八爷是不会理解我们这种社会底层人民的苦的。”
陈鸣呵呵一笑:“你贩毒涉黑的时候过得可不算苦,想要什么直接说,别给爷来这一套。”
六子并不着急,走到他的面前端详了一会。
“不着急,不着急,我想要的太多了,小八爷又太值钱了,让我好好想想。”
陈鸣以为他会继续和自己打嘴炮,没想到他拿出把刀往上撒水,放在一块棕红色的石头上慢慢磨了起来。
磨刀的声音喀哧咔哧,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响亮清晰。
陈鸣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六子只是低头磨刀,整个人自言自语:“小八爷大概不知道,从牢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