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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爱倾注到郑彦身上,每晚睡觉时,摸着他的头,轻声哄着郑彦入睡。
他只有豆丁点大,却义正言辞跟母亲说:“娘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这么哄我,太幼稚了。”
洛瑶只是笑,依旧没改过来。
梦见忽然一扭转,洛瑶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入目都是大片大片的鲜红,糊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然后他再也没有母亲了,再也没有人用温柔的手轻抚他,也没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哄他睡觉了。什么都没有了。
郑彦猛地醒来,眼睛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眼尾又开始发红,看起来克制又隐忍。
一千年了,每次入睡还是会做这样的噩梦。前段永远美好温馨,然后噩梦紧接而至,将他拖进无尽的深渊。
郑彦撑起身子坐起来,额头上的手帕“啪”的掉到了地上。郑彦捡起一看,这是一方白色手帕,上面啥也没绣。与其说是手帕,倒不如说是一块白布。
自己身上肯定没有这种东西,不用想,肯定是颜沅的东西。
他看见自己身上剩下一条裤子。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他的衣服正湿哒哒地摊在山洞里晾干。
郑彦艰难移步到衣服旁边,伸